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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8岁那年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我身上有脏东西跟着我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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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老铁们好,相信很多人对我8岁那年遇到一个算命先生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享下关于我8岁那年遇到一个算命先生以及算命先生说我身上有脏东西跟着我很多年了的问题知识,还望可以帮助大家,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本文目录

《故乡》系列诗歌散文之三 疙瘩奶奶咋看待“算命”这种行为算命先生说我身上有脏东西跟着我很多年了

           五言古诗

算命先生说,3生肖惹不起,有财神家中坐,发财致富不用愁

卜者识阴阳,执手话果因:

面相奇兀处,千古失秋春。

鼻目类核桃,额眉镂年轮。

生肖刨食命,伶仃独自存。

终怜黄泉路,谁为君起坟?

尚记祝福日,旷野恰逢君。

户主悲早逝,大儿横草薪。

稚子中风走,垂死但月旬。

羔羊望路尽,奔走谒主神。

天国信有数,孽子肯惜身?

今我还故里,巷陌独逡巡。

老宅叹灰灭,矗立已红门。

荒草埋径路,岁月付风云。

花叶看凋谢,生命终埃尘。

徒有庭前树,摇落忆故人。

附文:

                 (一)

疙瘩奶奶姓什么叫什么我不知道,题目上的名字是我临时起的。这是因为她的二儿子脑子有毛病,头顶上生了一个大包,村里人都称他叫“二疙瘩”,于是我就叫他的妈妈为疙瘩奶奶。

正式写这篇随笔之前,先烘托一下气氛,为下文的发展定个调子。

说是疙瘩奶奶有一次算卦。那算卦先生一看到她,大惊失色。问她是属什么的。她说自己属鸡。算卦先生又看了看她的手相,长叹一声。又仔细端详一下她的五官:一张核桃脸,五官都挤到一块去了。额头上的皱纹象刀刻一样,每一条里面装的都是一段苦难的岁月。

    算命先生终于绝望地开出了结论:唉!你的卦金,今天我是不忍要了。你呀,千年修来的苦命人,命中注定就是一只鸡,一只孤苦伶仃的鸡。等你老去的时候,你的身边不会有一个亲人,只能靠你一个人,在泥土里刨食儿吃。

                (二)

还真让算命先生说中了。疙瘩奶奶的命真的好苦。

疙瘩爷爷死得很早。对他,我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人们都叫他二辫子。可能是因为是在爱新觉罗末年,他的辫子长得比较有特色的缘故吧。

    疙瘩爷爷死后,给疙瘩奶奶撇下了两个儿子。

大儿子是个瘸子,以编柳条筐为生,有一定的文化修养。闲暇时间,瘸子老大总喜欢研究古书,整天在街上散布些耸人听闻的消息。一会儿说:美国人给我们打来战表啦。一会儿又说:昨天晚上夜观天象,客星犯帝座,要变天啦,什么的。结果把村里的治保主任惹毛了,批头给他一个大耳刮子。骂道:你妈拉个B地,再胡说八道,弄条麻绳捆到乡上,找群人批斗你个龟孙!  

老二,嗯,算是本文的第二主人公吧。小时候很老实,在学校里很讨老师喜欢。就是头顶中心没毛,长了好大的一个疙瘩。按古书上,人有异相,将来会更有前途的。比如说孔圣人,据说他头顶上就长了一个包,象小山丘似的,所以起名孔丘。

    但这二疙瘩毕竟不是圣人,只能算是个重度残疾。当他长到十几岁时,头顶上的那个疙瘩已经非常吓人,脑子也坏了,看人的时候总是歪着脑袋斜着眼睛,嘴里的哈喇子好长好长。

最不能让人忍受的,是那二疙瘩的疯病一发作,就会脱光衣服满大街地跑,哪儿人多就望哪儿跑。唉,大街上小媳妇大姑娘那么多,看到这场景肯定会跳脚大骂的。那些骑士男人们,肯定也会仗义出手。于是,二疙瘩经常会挨别人的痛揍。当然,大家一般不会打他的头,这责任谁都担不起。

    那个时候,记得很清楚。每当看到二疙瘩从家里出来,那些小孩子就会唱:二疙瘩,疙瘩疙,脑袋上,长鸡窝。唱完后,我们就会赶紧往家里跑。

              (三)

从小就觉得疙瘩奶奶命苦,我一个小孩子,向来也很同情她。每次见到她,都是含着一副悲悯的神情,“奶奶、奶奶”地叫个不停。但有一件事,让我彻底改变了对她的印象。

    那次,疙瘩奶奶和一群老太太在村头树荫下玩纸牌,带上几分钱的彩头。我路过的时候,几个老太太因为打牌作弊问题吵了起来。我听到疙瘩奶奶委屈而愤懑地大喊:谁藏啦?谁藏啦?谁藏就把牌贴她B上去。

    天哪,俺算是被彻底雷倒了。这,这,这比现在的00后都生猛多了呀。

还有一件被乡人津津乐道的事情,是关于疙瘩奶奶节约方面的。说是有一天晚上,疙瘩奶奶收拾饭桌时,发现桌子上遗落下来一块“酱”,疙瘩奶奶不舍得丢弃,就伸出一个手指头,朝着那块黑色的粘状物一抹。嘴里还念叨着:呀,怎么还掉了一块酱呢?随后直接送到嘴巴里去了。

    随后。啊呸,妈呀,咋是一块鸡屎呢。

疙瘩爷爷死得早,疙瘩奶奶拖着一残一疯两个儿子艰苦度命。儿媳妇?那好事儿就别想啦。但如果两个儿子能够维持现状,日子倒也能熬得下去。但,命运却始终放不过她。

    后来,疙瘩奶奶信了基督教,但这不妨碍疙瘩奶奶的行事风格。

    有一次,疙瘩奶奶在外村做礼拜回来,路过人家的一垄韭菜地,正好没人,就跑过去拔人家的韭菜。就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她还不忘记做祈祷。每拔一把就祷告一声:感谢主呀,别让人家主人发现。天父保佑,就剩下最后这一把啦。等等。

    结果,在回家的路上,疙瘩奶奶把脚扭伤了,一瘸一拐地,揣着那把韭菜回了家。别人都说,那是天父和主发挥作用了。

            (四)

  那个疙瘩老二,疯病发作越来越厉害。对待外人,被人打怕,不敢乱跑了。于是就把矛头对准了他那个经常满嘴放大炮的瘸子哥哥。瘸子老大也发怒过,抗争过。但毕竟四肢不全,打不过他的傻弟弟,经常被二疙瘩揍得鼻青脸肿。

    有一次,在大街上,大家听见瘸子老大指着疙瘩老二发狠:妈拉个B地,就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叫上马村的(他表哥)、董庄的(他表妹夫),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掀了你的疙瘩,办了你小子的活!

然而,瘸子哥哥终究没办成他疯弟弟的活,而是让他弟弟给办了。一个寒冬的早晨,人们发现瘸子老大死在羊圈里。脑袋栽在羊粪堆里,断腿搭在羊圈栅栏上。身边扔着一个没喝完的农药瓶儿。

于是,疙瘩奶奶只能和剩下的那个疯子老二相依为命了。经常看到她,带着她的傻儿子一起去做祷告。她小脚一颠一簸的。那傻儿子,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冲着别人傻笑。但好长时间,没见过他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跑了。也没听说疙瘩奶奶再去拔过人家的韭菜。她信得真的很虔诚了。

         (五)

    别说,我还真有过一次与疙瘩奶奶深入交流的机会。提起来有些丢人哪。那年,我初中一次寒假考试没考好,心里气不顺。大年初一的早晨,老爸不知为什么又提起这件事,我气不过,就和老爸吵了起来。 大过年滴,我没有“成仁”的勇气,于是一个人跑了出去,算是一种赌气吧。

   大家可以想象,大年初一一大早,在全村的鞭炮声中,在别人的拜年的祝福声里,一个多半大的孩子,推着一辆破自行车,不理眼含热泪妈妈的再三阻拦,迎着凛冽的寒风,走出了家门。

那天,原野上的雾色很浓,掉光叶子的白杨树,滴滴答答地向下掉冰粒子。自己,不用说了,灰溜溜的,有些有家不能回的味道,很有点丧家狗的风骨。

    就在那个原野小路上,我看到前面有一个蹒跚前行的身影。料也不是熟人,于是就加快脚步,迎着寒风走上前去。走近一看,发现是疙瘩奶奶。她满头白发乱糟糟的,满脸的皱纹更深了。破棉袄,破棉裤,围着一条破烂的的灰头巾。鬓角上,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溜子。

我们面对面时,双方都感觉到很惊诧。我问她:奶奶,大过年地,这么冷的天,您这是去哪呀?用不用我带您一段路呀?

疙瘩奶奶倒没有关心我的情况,只是麻木地望着我,用一种幽幽地的口气,颠三倒四地诉说着:不用你带,我就是要自己走着去的,主是不会让我死在路上的。我要去教堂,做礼拜。我家的疙瘩快要死了,主不会不管他的。家里的男人早早去了,大儿子服毒死在羊圈里,就剩他一个了。他虽傻,还疯,但就剩他一个了。算命的说了,我死的时候是要自己刨食吃的。就这一个了,不能没有他了。主是不会不要我的。

我忽然感觉到自己背上生起一股凉意。我明白地感觉到,一种生命的脆弱。明白地感触到,在造物主的面前,我们人,微末得如同天空中的一粒埃尘。当时,我想说,主管个球用?但我没忍心开口。

    我忽然感到,自己还算幸运的,家里的爸爸妈妈还等着我,亲戚们未必真的会嘲笑我。不就是一次考试吗?不就是和爸爸吵了几句嘴吗?难道我就真的这样一去不复返了?逃避,是一种出路吗?至少,自己还年青,还有健康的身体,家庭环境还不错。最起码,我比这家人幸福多了!

望着那位七十多岁老人蹒跚而坚定的步伐,我觉得自己很惭愧。嗯,算是一种心灵上的洗礼吧。虽然我不信教,不信神,乃至不信命。但终究,我还是掉转了车头,昂起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去了。面对着命中注定要来的风雨,勇敢地走了上去。

    快要到家的时候,拜年的邻居告诉我,妈妈找我都快找疯了。

          (六)

   后来听说,她家的疙瘩老二还是死了。死在什么地方,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是他自己发疯跑到外面去了。连尸骨,都不道丢到了什么地方。

再后来,疙瘩奶奶也终于死了。正如那个算命先生所说的那样,她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她只能用自己微弱的声音,继续着她对天父的祈祷。只能用她那双干枯而苍白的双手,自己从泥土里刨食儿吃。

今年春节回老家,路过疙瘩奶奶家的那个老院子。已经没了。早已经换了主人,盖起了新房子,高大的围墙,堂皇的门庭,琉璃瓦的装饰。不变的是,只有门口的那棵老树,依然在寒风中挺立。使人想起曾经在这树下,闪动着的那些鲜活的生命。

    听别人说,疙瘩奶奶死的时候,由于没有孩子,连摔瓦盆都找不到人。结果,只有把她所在家族中一个旁系的下一辈孩子拉过来为她摔。条件是,将来由这个年轻人继承她家的老宅。这个年轻人,就是眼前这幢新房子将来的主人。在村里许多人看来,这个年轻人捡了一个大宝贝。

 那些卑微得象尘土一样的生命,带着摆脱不了的命运诅咒,随着北来的寒风,悄无声息地飘落。不给这个残酷的世界,留下哪怕是一丁点的痕迹。

愿疙瘩奶奶,和她的亲人们,在天国安息!

算命没有科学依据,是古代流传下来的迷信。不过,算命已经有了几千年的传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也有其独到之处。此前,趣评回答过一个关于算命的问题,解释了为何算命特别准的问题。对于算命这种行为,趣评为大家总结三点:第一,所谓“算命大师”更多的依靠察言观色与丰富的经验来处理问题,而不是所谓的玄学;第二,想要算命的人,都是有所求的人,非常容易被算命的人抓住关键点;第三,算命准与不准,其实就是一个概率问题。很多所谓的算命大师,其实都是极力宣传自己算得准的事迹,而很多算不准的事迹都不提。

第一,算命靠的不是算,而是察言观色与经验。在趣评的老家东北农村,很多人会突然自称自己有了“大仙”,如蛇仙、黄仙与狐仙。其实,这就是萨满教的一个变种,属于民间信仰的一部分。这些所谓自称能够大仙上身的人,第一次开始算命被称为“出马”。

在趣评的村子里面,就有一位10多年前开始“出马”的孙姓年轻人。在刚开始从事算命职业的时候,这位孙姓算命人算的并不准。但随着从事这种职业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名气就越来越大。事实上,根据趣评来观察,并不是说这位孙半仙算的有多准。而是经过10多年的积淀,有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与丰富的经验。

趣评总结在农村无非是求财、求子、避灾、看吉凶这4种需求,才会去算命。翻来覆去,这位孙半仙经验丰富,再加上察言观色,能够说出不同需求的人愿意听的话,名声自然就越来越大!

第二,去算命的人都有所求,会被算命的利用。趣评在上文已经总结出来,农村算命也就那4种需求,万变不离其宗,算命大师都能够一一化解。不论是算命大师是否学过专业的心理学知识,但都会实际上掌握了心理学知识。以趣评为例,为了讨好一位女生,两个人一起去一位算命大师那里算命。在算到趣评的姻缘的时候,算命大师暗示趣评能够抱得美人归。如此一来,趣评当然非常高兴,觉得这位算命大师算的准。不仅是算到趣评,其他人被算命大师算完以后,都会眉开眼笑。即如同上文所分析,算命大师能够说出你心中所想,就会被你认为算得很准。

第三,算命很准不足为信,其实是概率为例。简单的分析,算命准并不存在。对于未来的事情,谁也不能够预测。不信,哪一个算命大师能够算出来中奖的彩票号码?事实上,那些算得准的大师,宣传来,宣传去,都是那几件事迹,大多数时候都算不准。只不过,算命大师算的都是模棱两可的话,什么样的结果都能够自圆其说。

欢迎大家留言,你相信算命这种行为吗?

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奶奶就提了一桶水放在旁边,等着我生出来就要把我溺死。她不知道听哪个阴阳先生说的,我是个不祥之人,生出来之后会给家里带来灭顶之灾。幸亏我爸及时阻止了奶奶的举动,才保住了我一条小命。

但是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家里就祸事不断。

出生第二天,家里最值钱的老牛就死了;准备过满月,我爸被毒蛇咬伤差点丧命;刚出生半年,我妈给我冲米汤,热水壶爆炸烧伤了大半个身子现在还能看到疤痕。到了满岁,按照习俗是要抓岁的,可是奶奶又病倒了。

奶奶病的非常严重,也非常蹊跷。

据说奶奶白天的时候还跟邻居家的老奶奶坐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聊天,当时看上腿脚健康口齿清晰不像有病的人,可是到了晚上,忽然就高烧不退,大小便失禁。我爸妈当时吓的不轻,连忙送到医院去。

医院给奶奶检查了一番就直接下了病危通知单,说让我爸妈给奶奶准备后事。

本来那些给我准备抓岁宴请亲朋的酒菜,现在变成了准备给奶奶过白事用的,村子里的邻居都在唏嘘。而我爸也开始去请先生来给看坟,找人来给做棺材。

“小花,你叫他们别忙了,把那个先生请进来,我跟他说几句,弄好了还能活个几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奶奶,忽然坐了起来,把守在旁边的我妈吓的不轻。

看到奶奶醒来,我妈赶紧跑去请那个阴阳先生进来。不过当我爸妈要进里屋去听的时候,却被奶奶给骂了出去。

那个阴阳先生出来之后,就让所有人停下手上的活儿,不用再做了,人好了。我爸妈当然不相信,第一个冲进去看,只见奶奶拿着一个大馒头在啃,那馒头是我妈蒸的贡品那种大馒头。按理来说,奶奶六十来岁的人了,牙都掉的没几颗,谁能想到她竟然整整吃了一个。

至于奶奶跟那个阴阳先生到底说了什么,谁都不知道。但是从那儿开始,我爸妈奶奶就没有出过灾难。

不过,灾难全部都出在了我身上。

从这儿开始,我身上就大病不小,小病不断,成了医院的常客,就光病危通知单,几乎每年都能够收到一次。每次收到之后,奶奶就让爸妈给我预备棺材,从一岁到七岁,从小到大七口棺材。

七岁那年秋天,奶奶病的很重,我爸妈把她再次送到了医院。当时我已经上小学二年级,爸妈就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家里,让我看门。

晚上六点多钟,正在看动画片的时候,听见有人朝着我们家走来,以为是我爸妈回来了,赶紧迎了出去。可是我看到的只有奶奶一个人朝着门口走过来。

我很怕奶奶,每次家里人生病,奶奶都会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说我就是来讨债的,对我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所以现在看到奶奶之后,就本能的往门背后躲。

“灰灰,别藏了,出来我给你说个话。”奶奶并没有进门,而是站在门口朝着我招手。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奶奶这么笑呵呵的跟我说话,以前他从来没有给过我什么好脸色。见奶奶和善了不少,我也就朝着奶奶那边走了过去。奶奶坐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把我抱在怀中,鹰爪般的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

奶奶的手很凉,到现在我还记得那种滋味。

我问奶奶,爸爸妈妈怎么都没回来。奶奶说,她们还在忙着,明天早上就回来了,说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就让她回来陪我。

听到奶奶这么说,我心里特别的开心。我们家在山上住,后门外面不远处就有一片坟地,每到晚上都阴森森的。而奶奶说回来陪我,当然让我十分开心。本来想拉着奶奶进屋的,可是奶奶却说在外面歇一会儿凉快。

我也没有管这事儿,心里还惦记着动画片,就跑回去看。当时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窝在椅子上给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再去找奶奶的时候,整个家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奶奶的影子。

刚出门外,就被外面的放炮声吓了一大跳。我爸头上绑着白色的孝布,身后跟着几个人抬着用白布盖得严严实实的奶奶。我爸说,奶奶早上四点多的时候在医院去世了。

可是他说这话我一点都不相信,就直接反驳说我昨天晚上还看见奶奶了,就在那个石头上坐着。

我这话一说出来,包括我爸在内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我爸妈尤为明显,直接就跪倒在门口开始大哭起来。我当时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爸妈要这样做,但是我肯定没有撒谎,昨天晚上确实是看见奶奶了,还对我很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记得特别清晰。

“老大,还是把那个先生请来给看一下吧,你们屋那年出事儿就是他来看过后好的。”我大姑来了之后,把我爸拉到一旁战战兢兢的说道。

听到这话之后,我爸点了点头,赶紧拿了点钱又预备了四样礼让人去请那个先生过来。

这个先生来的时候我还小,没有任何印象。这次却是看清楚了,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的衣服额补丁摞补丁,手上拿着个罗盘,看上去就跟要饭叫花子端了个破碗一样。

先生过来之后,直冲冲的就朝着我走了过来,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还不算完,又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次。本来我不想配合的,可是看到我爸那泛红眼睛里的凶光,只得不停的配合着他转来转去。

“那几口棺材还在吗?”先生看完我之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朝着我爸问棺材的事儿。

“还在,就是今年夏天秀家娃掉河里淹死了,在这儿借了个,还没还回来。”我爸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向那先生。

当时为了这事儿,一向特别孝顺的我爸跟奶奶狠狠的吵了一架。我爸觉得,人家娃都死了,借个棺材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不还回来。但是奶奶却一口咬死不借,也不说为啥,就只有一句不借。

最后我爸还是趁着奶奶半夜睡着,把其中一口棺材给借了出去。第二天奶奶知道这事儿之后,精神就开始有些萎靡,见到我爸就骂短命的,看到我就骂讨债的。也就是这样没几天,奶奶的身子垮了,被送到医院去的。

先生听说把其中一口棺材借出去了,整个人脸色就变得十分阴沉,抡起手就给我吧了一个大嘴巴子。

不光是我爸震惊,所有的村民都觉得震惊。

“把你个不孝的狗日的,那棺材也是能借出去的?你妈就是你狗日的害死的,你还有脸在这儿叫唤。”先生指着我爸的鼻子骂,越骂越难听。那些来奔丧的亲戚朋友终于看不下去了,赶紧上来劝架。

先生转过身来又是一句“不想死的就赶紧滚回去”,一下子把全部人都给震住了。本来那些人还以为先生只是说气话呢,可是先生平复心情之后,又说了一遍。这下可把那些人吓得不轻,连忙把手上的活放下往家里跑。

大姑本来还想把我爸妈拉起来的,也被先生赶走了。就连我妈,也被先生给撵走。整个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先生,我爸,我,再加上奶奶还没有入殓的尸体。

我爸带着我跪在奶奶的尸体前一言不发,而先生则是叹了口气朝着奶奶的尸体说道:“老姐,你们屋这祸是你们自己人闯出来的,我也帮不了了。现在也只有那一个办法,不然的话就跟你想的一样,半年就得全家死光。”

听到全家死光这个词,我爸的目光变得十分凶恶,站起来一把抓住先生的衣领问他咒谁?在我们这边,全家死光这个词,等同于绝后是最凶狠的那种咒骂。

“你狗日的还有脸说我,你没看你妈死了连棺材都还没装吗?要不是你个龟子孙东西,你妈能死不?你也不去问一下,那棺材也是你能乱动的?”先生说话很激动,又在我爸的脸上狠狠的抽了两巴掌。

“你们别吵了,我奶在门口看着呢。”我忽然看到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赶紧转过身来朝着我爸跟那个先生说道。

我这话一出,先生跟我爸两人同时停手转身看向门外。而也就在此时,门外一阵风吹过来,直接把灵堂前面点着的两根蜡烛吹灭了。

看到这一幕,我爸扑腾一下就跪下来朝着门口猛磕头,边磕头边说没把你照顾好对不起你之类的话,一边说早点去投胎上面的事儿有他管能行。先生的目光也紧紧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罗盘,嘴里面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奶奶站在门口看着我笑了好一会儿,本来想伸手招呼我的,不过刚把手伸出来,又缩了回去。几秒钟之后,奶奶忽然不见了。我跑到大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看见奶奶的影子。

这个时候,才听那先生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声:“走了。”

听到这句,我爸才停下了磕头,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第二章顾客上门

“先把你妈的后事安排了,头七那晚上我来找你,到时候再跟你算账。唉,该来的跑不掉,不该来的寻着来。”先生再叹了一口气,朝着外面大喊了一嗓子说没事儿了,可以过来了。

那些之前走的亲戚朋友才战战兢兢的过来帮忙,至于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虽然心里都非常好奇,却都只字不提。凡是跟先生沾上关系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刚才先生对我爸的态度,就能说明一切。

一晃几天就过去了,我奶奶的头七到了,那个先生也如约而至。

对于这个先生,我爸没有好脸色,当时可是在我奶奶的葬礼上让他很那么没面子,搁谁谁都得生气。不过我妈却不这么看,她认为先生说的对,我奶奶身体硬朗着呢,可是自从那棺材借出去之后,就出事儿了。

“先生,给我们说下那七口棺材是咋回事儿?”我妈看见我爸对先生很冷淡,于是开口找话题不至于冷落了他。

“唉,那是救命的棺材啊,就让你们给败了。”先生开口就先叹气,语气中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据先生所言,那七口棺材正好是从一岁到七岁准备下来的,摆放在一起形成一个七星续命棺的格局。本来我就是个不祥之人,在生下来之后,会把全家人都克死。每年准备一个棺材,用它来代替死了一个人。

要不是这几年每年准备一口棺材,我肯定长不大七岁这么大,甚至于在一岁那年的病危通知单时候,就已经死了。

那年奶奶把先生叫到里屋,就是说了这件事儿。这个七星续命棺,也是奶奶之前求的那个先生告诉她的化解办法。只不过,那个先生告诉奶奶,这件事儿不管谁都不准给说,不然的话很有可能泄露天机。

当时之所以奶奶选择给这个先生说,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总归是死,说了还看博一下。不过还好,第一个棺材做出来之后,奶奶的病就完全好了。而且家里人,除了我之外,也没有遭过什么灾病。

可是没想到,七星续命棺刚成,就被我爸给借出去了一口棺材,整个前面做的事儿,都成了白费。而也就从这个时候开始,灾难会再次降临在我家里。

“先生,有办法救吗?”听到这儿之后,我爸也开始相信了。而且先生说的话,也让他不得不相信这事儿。

“只有一个办法救,就是把这娃送走,他要是在你们跟前,不出一年,你们三个都得丧命。”先生指了指我,满脸凝重的朝着我爸妈说道。

他们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行,我可是他们的亲儿子,而且他们也就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说送走就送走呢。但是先生的那句你们想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吗,还是把我爸妈给问住了。

不想,他们肯定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我死了。

整个过程,奶奶都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听着,但是我爸妈看不见她,包括那个先生也看不见,只有我看得到。奶奶给我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继续听。

到最后我爸妈同意了之后,先生才松了一口气,后面椅子上坐着的奶奶,也点了点头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第二天一早,我妈把跟我爸结婚时候家里陪嫁的那个戒指绑了个绳子挂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到哪儿都别摘,以后长大了想回来看看,也能找得到路。在我爸妈泪眼婆娑当中,我很不情愿的跟着先生离开了家门。

记忆中,第一次坐汽车,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喝到好喝的汽水,第一次吃到各种各样的水果,都是在这次跟着那个先生一起的。本来我妈让我管先生叫爷爷,但是他说自己受不起我这叫,让我喊他老头子就好。

而老头子也给我取了个名字,叫叶凡秋,也就是白花菜的意思。他说我的命本来就贱容易夭折,所以取个贱名字容易保命。其实相比于村子里的那些什么狗剩,猪娃之类的,叶凡秋这个名字要好上很多。

跟老头子出来这些年,没少受苦。从七岁跟他出来开始,我们吃的饭都是我做的,我们的衣服都是我洗的,有时候实在没得吃了,老头子把我打扮的跟他差不多然后丢给我个破碗,和他一起去要饭。

后来也不知道被同行还是谁骂了句没文化,把这老头子给惹毛了,硬是逼着我去上学,十岁的我才从二年级继续读书。坐在班里,看着那些六七岁比自己矮一头的小孩儿们总感觉怪怪的。

不过我也特别珍惜这种上学的机会,那两三年跟着老头子游荡的滋味,简直让人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经常跟着老头子大半夜的钻坟地,还要给老头子做饭洗衣服,甚至还跟着他出去要饭,简直都不是人过的日子。当时我也想过逃跑,但是老头子总给我讲一些人贩子的事儿吓唬我,让我都不敢跑。

由于勤奋好学,接连跳级,所以在十二岁那年,终于跟同龄人一起考上了初中。从初中开始,学校都是要住校的,本来以为可以彻底摆脱老头子的纠缠。没想到,老头子竟然在初中学校外面租了间房子,每天还得给他洗衣做饭。

那天晚上回去正准备做饭,老头子把我拉到了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叶子,老头子我估计也就个四五年光景了。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我这一行,你愿意不愿意学?”

听到老头子这话,也让我大吃一惊。倒不是愿意不愿意学,而是他说自己只有四五年光景了,想到四五年之后他就要死,心里总觉得堵得慌。当老头子问到第三遍的时候,我才勉强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选你狗日的没错,不然的话你那双阴阳眼白长了。要不是那东西厉害,你狗日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从那以后,我每天回到那个出租房之后,除了做饭外有了其他的任务,老头子扔了一本厚厚的都有些发黄的书过来,让我每天背一篇,必须得当天晚上背过才能睡觉。

在上高二的时候,老头子去世了。

临走之前,老头子在医院把我叫到床边,颤颤巍巍的从床头拿出来一把钥匙递到了我的手里。

“叶子,我房间里有个大黑箱子,那套家伙事儿都在箱子里头,以后就传给你了。还有,这些年挣的钱也在里头,我死了你别忘记逢年过节给我烧点纸。”

我接过老头子手中的钥匙,狠狠的点了点头。从老头子把我接出来到死,整整过了十年,这十年里面,我早就把他当自己的亲人一样看待。

老头子就这样走了,那个店铺也留给了我。而我,也正是接替了老头子的职业,开始把这一行继承下去。

刚刚继承这家店铺没几天,就有客人上门来了。

我学着老头子当时的样子,正襟危坐,单手瞧着桌面,看着从外面推门而进的顾客并没有起身迎接,而是拿足了架子。当时老头子坐镇的时候,就是这幅莫瑶。

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儿,身材丰腴穿着浅蓝色的长裙,不过脸色有些发白。进门之后,看到我也是一愣,又在店子里转了好几圈,好像在找人一般。我就这样,被华丽的无视了。

“这位大婶儿,请问有什么事儿吗?”无奈之下我只能起身询问。

“我来找范大师,请问他在吗?”大婶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略显焦急。我就知道,可能生意来了。

听说师傅死了的消息之后,这大婶儿整个人都蒙了,眼泪都快掉出来。我赶紧说,师傅临终前把那些本事都教给了我,如果有事儿的话,我也是可以帮得上忙的。大婶儿大量了我很久,显然不太相信,不过却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直接把事情给我说了一遍。

她说自己的女儿就在前几天跟着学生去野炊,回来就疯了,见谁咬谁,不光咬人,就连家里的猫都不放过,活生生的把猫给咬死。无奈之下,两口子把女儿绑起来送医院的。但是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女儿竟然把绳子给咬断,连他爸的胳膊都咬掉了一块肉。

送到医院经过各种检查,钱花了没多少,可是各种结果都正常。医生最后无奈之下,给两口子了个匪夷所思的答案,他们女儿在装疯。

这怎么可能,装疯的话也不可能这样装,要不是她爸胳膊当着,脖子就给咬断了。

两个人在几天给女儿请了各种医生来,都没有效果,最后无奈之下,只能请高人来给看。但是好些高人看到女儿之后,转身就走,连口茶都不喝。最后,她也不知道在哪儿打听说这儿有那么一位范先生,所以就找过来了。只不过可惜的是,范先生已经仙逝了。说到这儿的时候,整个人脸上都透漏出绝望的神色。

听到这女儿的话,我就知道他女儿应该是中邪了。但是到底招惹了哪路鬼神,现在还说不清楚,除非看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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